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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贵在依情而就通俗,更应该道不远人,所以说,有些目不识丁的人,也很可能因为天性朴素,不失本份而获得妙谛。
钱锺书给王贯之,也就是王典章的儿子的一封信,主要是评价王典章的诗歌。认为秦声自李天生屈悔翁以迄近日于髯翁,皆铁板同琵之意多,玉琴锦瑟之致少,这不是将屈悔翁纳入豪放派诗人了吗?我给您的四首诗歌中,第三首写屈悔翁有“铜琵”、“花间”,也就是从这个评价的掌故来表达的。花间派,自然是温婉而不是铜琵。
看到有人转发的某国领导人的演讲,说愿意举国来附,听演讲的人个个笑得露出了至少六颗牙齿,个个开心的表情撮得像烧麦一样灿烂。
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个电车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状况,你是否应拉杆?
京剧《春秋配》,张君秋、沈福存先生的好听。
今之所蓄(包养)能文之人,皆役使而已,猥使鄙处,挥斥呵责,必使其随我俯仰,仰我之鼻息,稍有违忤,必摧残折辱使帖服依阿。故今之得攀附豪贵之文士,俗或以太监目之,实不知背后万般羞愤与血泪也。
今天(2月19日)是邓小平的忌日。看到朋友圈发了许多纪念他的文章,标题最突出、也是最多为人所引用的,是说他主张“不折腾”。
建议全国各地搞一个泼妇刁民新增人数每日更新表格、地图
宋朝包拯说:“正人结舌,忠直息心,不敢出言是非,明示劝诫。此最为国之大患。”
日本人用中国曾经的基本文化礼仪常识,甚至可以说中囯古代文化礼仪的毫末,就把今天的中国人刺激得一惊一咤。
汉武帝非常器重霍去病的同父异母弟弟霍光,汉武帝死后,霍光成为汉朝的权臣,掌朝廷大权二十多年,尤其是拥昭立宣,废昏立明,功劳至大,人们将其与商朝的伟大政治家伊尹并列,合称“伊霍”。
现在,官民一体,操同一种语言,文雅的又主动去所谓接地气,结果,粗俚的还粗俚,但纷纷仿效官腔之糟粕如空话套话大话假话,却无官家内容气息支撑,所以,一说话个个像虚火上升似的假亢奋,真虚伪。
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青铜展厅,看见一只西汉早期的青铜甑,不大,底部是很整齐的四组斜纹图案——关中人叫这种图案为席篾花。看见这只直径约1尺的西汉青铜素甑,让我想起关中的小吃:甑糕。亦可见这种炊具至少西汉就有了。
人们常嘲笑迂阔之人“对牛弹琴”,其实,今天“对牛弹琴”我看很多时候胜过对人弹琴。因为愚庸凡俗之人,不可以“乐始”,只可以“乐终”——即让他们享受成果就是了,不需要他们事先明白道理并参与,因为他们明白不了,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明白。他们明白不了,而你非要去讲道理,收获的一定是误解、谩骂和侮辱。
就是凡事不能简单地否定,不必急分黑白,这也是曾国藩主张的。比如,一般人的概念中,民国初年那些军阀蛮横暴虐,做事粗鲁。的确。但是,你想想,这几天总是暴出有顽冥市民在公共场合说什么也不戴口罩,保安员警察好心劝阻,他们还辱骂对方,甚至拳脚相加,深圳还有个女的故意往超市货架上吐口水。对这种人,保安和警察只有有限制服并···
一早醒来,看微博、朋友圈又在转发某人说某种方法可能对预防治疗病毒有用,反对的声音说:不可能!
破五下午,王嘉山同学来微信:许老师,您给写段词儿,咱们也用戏曲的方式唱唱,让人防疫保健?
这个时候,应该少买,应该让别人也能买到
许多看似平常的东西,却不是人人都能轻松理解的,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俗谚有云:上等人眼教,中等人言教,下等人棍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