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笛】从哲学的“中国大家”到解释学的“国际大家” ——成中英的“本体诠释学”宏构

成中英发展了人类理解的十大基本范畴:内在性、外在性、内外统一性、外在超越性、内在超越性、内外超越性的统一性、根源性、律动性、目的性、超融性。这些范畴是指人类在本体宇宙结构当中将认识论和解释学加以整合的过程。因此,解释学对每一种语言、文化和传统都具有重要意义,并适用于各种事业,包括翻译和比较哲学。

【刘悦笛】中国人为何爱荷花更尚“和合”?

6月19日下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会见来访的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摆放在会见桌中央的,是朵朵盛开的荷花,引人注目并引发热议。在国际局势的“非常”时期,新闻界将其解读为:当下正是荷花盛开时节,“荷”与“和”“合”谐音,我们期待中美两国和平共处、合作共赢。

【刘悦笛】美国超验主义与儒家世界观——孔孟与爱默生的深层对话与介入重构

美国超验主义者爱默生被称为“美国的孔子”,深受孔子与孟子思想的影响,但是并不能由此反推儒家也是超验主义,那种把儒家的超越意识视为神秘主义的取向是不正确的。美国超验主义与儒家毕竟有着诸多相似之处:第一,人与自然和谐同一;第二,回归本善的人类本性;第三,追求道德完美主义;第四,重视美的实现。

【刘悦笛】良知与良觉,性觉与心觉——兼论王阳明思想的儒佛之辨

本文认定佛教本土化之“佛性本觉”就潜在地浸渍到阳明的思想深层,从而终成“理—知—心—觉—性”的基本思想架构。从佛教的影响来看,这种良觉就是由“性觉”而来;从儒家的传承观之,这种良觉本自“心觉”而发。实际上,作为人类“情理结构”的良知,本然具有“知—情—意”全整结构,也就是既包含理性化的观念和意志,也包孕感性化的情感。

【刘悦笛】天地有大美,生生不息 ——《中国人的生活美学》里的哲与思

四时的美感,仿佛在冬春交替之际显得尤为分明。实际上,四季变换、节气流转,不仅是斗转星移、时来景异,更蕴含着中国人的生命观、价值观和宇宙观,是植根于农业文明的生活之美,将中国人敬天亲地之生活美学渲染得淋漓尽致。

【刘悦笛】从“占卜感性”“占卜理性”到“占卜德性”——论《周易》与孔子的巫史关联与情···

从《周易》到孔子有双重突破:一方面是从“巫”到“数理”的突破,另一方面是从“史”到“伦理”的突破,这是对“占卜感性”与“占卜理性”的双重超越,也终成“占卜德性”的升华。然而,数的“象化”与伦理的“感化”里面又包孕了“占卜感性”,而占卜的感性与理性二者始终是合一的,从而构成了中国人原始的“情理结构”,这是《周易》对华夏文明的深层巨大···

【刘悦笛】“孔颜乐处”不是神秘主义——如何回到颜子去!

“孔颜乐处”却可以归于“情理神秘”,它既非“理智的直觉,也非“理性的神秘”。作为一种“高峰体验”,这种境界可以为定位为一种“通巫史”、“准宗教’、“高道德”和“泛审美”的神秘圆融之境。孔颜之乐,作为一种“情理神秘”,既是感性与理性的统一(乐道与悦乐为一),也是先天与后天的统一(未发与已发实乃不分),实乃是现实的“一个世界的神秘”。

【刘悦笛】作为“心之大端”的好恶本情——儒家“情本哲学”的基本情感禀赋论

从横向结构看,好恶介于“心物”之间:一方面,好恶与物构成了“物化”的关联,好恶乃是感于物而“动”;另一方面,好恶与心构成了“心化”的关联,好恶形成了心之“大端”。从纵向结构看,好恶作为最基本的情感而存在,但是此“情”一方面以“欲”作为根基,另一方面又为“性”所提升,但好恶终为人类的“心-情”,这才构成了中国儒家“情感哲学”之基本···

【刘悦笛】以“心统情性”兼祧孟荀——孟子“天性情心”与荀子“天情性心”统合论

将孟荀思想加以统合,如今渐成共识,但却出现了“以孟统荀”或“以荀统孟”的不同整合倾向,孟荀兼祧仍需要第三种立场来加以整合。本文试图以“心统情性”(而非“心统性情”)来兼祧孟荀。

【刘悦笛】作为“大启蒙”的五四——走向“启蒙就是救亡”的历史大势

“大启蒙”就是要破除这种异化现象,让启蒙理性不再以理性为绝对中心,这就需要东方智慧来平衡西式启蒙的偏颇。“大启蒙”恰恰是要找回人类的情感,以人情来对理性加以均衡,使得人类获得一种完整的“情理结构”。

【刘悦笛】“巫祭之源”与“情俗之根” ——礼的历史发源综合考

礼的历史发源有“巫祭之源”与“情俗之根”两端。中国礼乐文明之所以具有“情理合一”的大智慧,恰恰是源于这样的历史实情:礼来自于巫术的理性化,经由了祭祀的中介,但其中亦留了情;礼来自于民俗的规仪化,经过了乐的环节,但其中亦有了情,这才塑造了中国人至今具有的那种“情理结构”。

【刘悦笛】从“一念发动处”解王阳明“知行合一”——兼论“意动”与“动行”的道德动机分殊

王夫之所谓“销行以归知”的批判,乃是从实学透视心学的结果。当今西方二分法把道德动机细分为“意动”动机(motivations)与“动行”动机(motives)两种,王阳明的“一念之动”就是“动行”的而非“意动”的动机,因为这种本土化的道德动机本身就是诉诸于“行”了。王阳明的”知行合一”,恰恰包含了道德之内所蕴含的三个基本要素:观念、意志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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