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培元先生是我国著名的哲学家和中国哲学史家,是我很敬重的前辈学者。他的高徒黄玉顺教授及其领导的团队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那就是编辑出版了蒙先生的全集,又拟召开会议,编辑会议论文集。
1984年,经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特批,张立文先生获评教授,在接受访问者访谈时,他说道:“人生就在于奋进,生命就在于创造,只要认定了目标,就要不断地追求,以达真、善、美的境界。”这正是张立文先生的人生写照。
今天的中国正走在民族复兴的伟大征程中,在融入世界的过程中,只有对自己的文化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自信,民族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复兴。如果民族的文化已经被别人所同化或者所消亡,那么所谓的复兴就没有实际的意义。从这个意义上讲,每一个中国人都应当在生活当中去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应当更准确地理解中国传统文化。
在杨朝明看来,儒学铺染了中国人的生命底色,包含了我们的价值信念与民族精神,深深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在当代,我们理应对中华文化的历史传统、价值内涵和现实意义有更深入的认识。“文化自信”正是源于充分的“文化自知”,他认为,如果更多地走近中国早期文明,看到它的高度,了解它的深度,那么,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之梦,就不···
尽管早在大三时柯小刚便明确其志在儒学,但他仍决定读西学研究生。因为他认识到,通过“西学源流”的梳理来廓清我们对于西学的误读后,才能廓清那些“洋泾浜西学”对中国文化的误读。继而,中国传统学问的复兴才会迎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十多年来,柯小刚自己一直在探索当代社会实践经典教育的现实可能性。
作为新版《孔子世家谱》的主修人,孔德墉十分清楚:按常规,续修家谱是家族内部的事,但是续修孔子的家谱就绝不只是一个家族的事,因为孔子和他的思想学说属于产生在黄河之滨这片土地上的华夏文化,属于整个中华民族,甚至属于世界。
7月10日午间12点30分,著名思想家梁漱溟长子梁培宽先生在北京去世,享年96岁。2017年,由梁培宽编注的《梁漱溟往来书信集》由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推出。该书辑录了梁漱溟先生七十余年来的往来书信七百余封,是迄今最为全面的一次梁漱溟书信整理。这些鱼雁音书不仅是梁漱溟个人不同时期思想、情感、生活等的记录,也堪为20世纪中国···
或云,蒋庆之退隐实由厌倦了理论界无休止的争论乃至谩骂。这或许是真的。窃以为也是对的。向着高原和冰峰作自觉退隐,固属于见识卓绝之匠哲所必择之仄径,一如《圣经》所言窄门。窄门、仄径从来都不是为愚夫愚妇所设。端留予智者。
“跟我去深圳吧。”1985年初,当时正在援建深圳大学的汤一介向学生景海峰发出了南下的邀请,“深圳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有很多发展的空间。”汤一介先生于1984年成立了深圳大学国学研究所。就这样,景海峰跟随恩师来到这座充满无限可能的城市,来到了深圳大学。那一年是深圳经济特区建立的第五个年头,景海峰27岁,刚从北京大学哲学系研···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义俊师曰:儒就是儒,儒学就是儒学,儒家就是儒家。而我要说:夫子就是夫子啊!
近年来,在《论语》研究与传播领域,鲍鹏山教授和刘强教授所形成之“鲍刘现象”颇值得关注和探究。“鲍刘现象”所昭示出的示范意义及其所形成之精神气象,已为当下《论语》研究与传播领域开辟出一条通达宽广、追随与响应者众多的正道,亦成为当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的重要实践。
中国式的立言方式--“述而不作”,重在学术、思想、文化之生命整体性和生生的连续性。也许,这是重振儒学和中华文明,使其成为当代性的活的文化精神的一种可能之途径。
2013年,当时正在陕西师范大学求学的邓国元从师友处第一次听闻孔学堂时,除了引发进一步了解、认知的兴趣与动力,更多的还有好奇。因为,他大学本科、硕士研究生皆求学于贵州师范大学,其间并未听说贵阳有这样一个集学术研修与社会教化为一体的机构。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命脉,国家十分重视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作为中华民族的一份子,我们应当自觉弘扬传统文化。当大部分人尚未意识到其重要性时,已有部分人默默地承担起了这份责任,这些人离我们并不远。周景耀老师便是其中之一,他凭借一腔热情,积极投身于传统文化的传承之中,给我们做出了良好的榜样。
中国文化自孔孟开始,从整体上看,就始终强调两头功夫:一是向内体认生命存在的真谛,认知自己、了解自己,净化和提升心灵世界;再是向外了解世界存在的真理,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建构合理的人间社会秩序。在内是仁义、是本心、是良知,在外是天道、是天德、是天理,都属于本体论范畴,具有形而上的特征,不仅要对其做出学理性解释,···
张先生的儒学思想,具有深厚的历史维度,注重天命直觉的内在体验,讲求汉宋佛道的贯通和大小传统的互动,主张以活泼泼的生命境界为导向的政治生活秩序的建构。
抚今追昔,继往开来,孔子儒家的学说,蕴含着中国人的血脉和元气、智慧与精神。在与孔子、与曲阜、与儒学的结缘历程中,杨朝明不断实现着自己人生的丰实与升华,成为一位得时行道、深受社会尊敬的当代儒者。
对于外界将其与盛名在外的父亲相比较,甚至认为他一辈子都活在父亲的光环下有些“可怜”。钱逊的孙女曾问过他是否介意,得到的回答是完全不介意。
“我30年学马列、教马列,又回到传统文化上,是不是就抛弃马克思主义了?其实不是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和传统文化并非对立,应该把二者相结合。所以我对我一生这两段,都不后悔,都不否定。”这也正是其父钱穆一生所秉持的大历史观,“不肆意地割裂历史、抛弃传统,对待自己的历史怀有温情与敬意。”
2019年7月25日,《华西都市报》A2版要闻刊发了对孔子研究院院长杨朝明研究员的专访报道《儒者行天下希望为中国赢得更多儒学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