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赏月的风俗古已有之,我们从唐诗中就可以找到不少吟咏中秋的诗句,大概因为秋高气爽,正是最适合赏月的季节。不过,宋代之前,中秋只是表示节气,并没有固定在八月十五这一天,而且尚不是一个节日。宋朝时,政府才“以八月十五为中秋节”。中秋成为一个节日,始于宋代。
从1984年到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工作,我就被她的千年神韵深深吸引,且爱屋及乌,由岳麓而湖南,而全国,而国外,守着书院历史与文化这个课题,一直没有离开,甚至变得三句不离书院,几近痴迷,被同仁贴上了“邓书院”的标签。也因此,但凡高校要做书院题目的研究生、各地要修复或创建书院的人,有不少前来咨询。
疫情闭关带来经济民生和两地互通的诸多障碍,美国制裁和新BNO移民带来对香港未来的某些忧虑,而香港国安法深入社会治理纵深面以及新选举法造成的政治生态“大洗牌”,也对香港的“民主文化”和相应势力形成前所未有的打击、冲击与改造效应。
悲痛不能靠五阶段说来解释:悲痛影响身体、大脑和自我意识,耐心是关键。
今天是辛丑中秋,群学书院与诸君分享历史学宗师钱穆先生的两段文字,选自《中华文化十二讲》。作者说:中秋这样的节日是人造的,但极自然,不觉有人造的痕迹。这就是那人文参加进自然里面而演化成为一体了。此中有信仰、有希望、有娱乐,极富礼乐意义,极富艺术性,亦极富传统性,极富有关于民族文化信仰之启示性与教育性。
女性从事哲学研究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还是另一个本质主义观点阻止了我们前进?
9月19日,屈子书院讲坛第20期在湖南汨罗屈子书院沅湘堂举办,湖南大学岳麓书院特聘教授姜广辉先生应邀主讲“《诗经》的人生启迪与审美情趣”,长沙理工大学教授、湖南汨罗屈子书院执行院长王琦担任本次讲坛嘉宾主持。
很难否认数字时代尤其是智能手机革命已经改变了我们交流的方式。从前被认为缓慢的书写短信现在几乎是瞬间送达最遥远的熟人那里。由于短信和电邮交流发生的速度几乎和说话速度一样,书面交流已经变得越来越随意了。
要想正确评价余英时先生的学术则必须回归基本的问题:何为现代西方学术,何为中国学术?本文分上下两部分,上部从战后德国新旧学术及精神思想的对抗及转化,描述辨析了在西方近代及古希腊以来的思想史上的两种不同倾向的治学特点,介绍了何为现代学术。下部概述了西方学术的二元与一元倾向,知识论与本体论、真理论、学术与学说的区别···
9月16日,第二届中国国际文化旅游博览会在山东国际会展中心开幕。曲阜儒家研学基地参展此次博览会,重点展示了基地在文旅融合、研学旅行、文化创意等方面取得的新进展、新成绩。参展产品涵盖研学体验产品、文创衍生品、成人礼展演、旅游纪念品等多个类型,既有传统文化特色底蕴,又贴近大众文化消费需求。
“中秋拜月是自古有之的民间习俗。百姓拜月、赏月、走月,庆祝秋天这一丰收的季节。”该校文学院常务副院长、国学馆执行馆长黄亚兰表示,希望通过这样的活动,让大学生了解风俗文化,引领学生体验中华传统节日的神韵。
“古史辨运动”的兴起与发展,与崔适的今文家言密不可分。在运动兴起之际,顾颉刚之所以敢于大胆地根据《说文》假设“禹是动物”,从而引发了一场激烈的古史大论战,无疑是受到了崔适“禹之本义为虫名”之说的直接启发。此后,运动逐渐转向孔子与经学研究,顾颉刚、赵贞信、钱玄同、张西堂等则在崔适若干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进一步探索了孔子···
作为艾伦·麦克法兰“现代世界的诞生”系列作品之一,《梅特兰与现代世界的诞生》主要分析论述了弗里德里克·梅特兰(1850—1906)毕生致力于探索一个“世界谜题”,即现代世界是如何诞生和发展的。
清初,黄宗羲作《易学象数论》,对象数易学进行了一次总结性批判,意图以此宣告象数易学的终结。至清中叶汉学复兴,一批汉学家重新研究汉易,使早已没落的汉代象数易学又响起强势回潮的涛声,其代表人物有惠栋、张惠言、焦循等。全面总结与强势回潮,勾稽了汉易象数之学在清初至清中叶的截然不同的际遇,描绘了清初至清中叶象数易学发···
那么,真正的丑闻是什么?是合法捐款问题和它们免税的事实。是学术能力水平考试(SAT)辅导课程。是大学令管理精英永久化的事实。是大学没有能令管理精英永久化的事实。是分数膨胀,是大学体育。
诸如学术专业主义和学术使命等理想当今的确还存在,但对多数人来说处于僵尸状态。他们在很大程度上与本来应该服务的目标保持距离。大学老师或许不生产物质产品,正如马克思曾经写到的学校老师,但她是生产性劳工,除了教育学生之外,她也是“像牛马一样工作为学校所有者发财致富。”
本文谈论站在悬崖边上的自由的问题面。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的核心是一种宗教观念,耶稣返回地球受到了质疑。
因为“正直之道”必须合乎“义权之道”,故而其中所承载的哲学价值和智慧含量才值得重视,不容低估。接下来将要探讨的这个问题,几乎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具思辨性、也最“烧脑”的问题之一,曾引起学术界广泛而持久的争鸣,从而将“正直之道”的哲学诠释能量发挥到了极致。
恶心的对象消灭了表现的距离威力,用康德的话说,按其原始的物质性“坚持被欣赏”,既作为形象又作为现实。康德清教徒式地扭头不看恶心的快乐这个矛盾的、快乐主义的无形的强度,这种快乐有一种令他窒息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