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最初的译本是哪本?应当是1687年在巴黎以拉丁文出版的《中国哲学家孔子》,由比利时传教士柏应理等编译,可称最早且最有影响力的关于中国儒家思想的译著。
历史上,以孔子儒家思想为纽带,中国与世界很早且很好地开展了交流与交往,今天中国走向世界,孔子儒学仍然扮演着重要角色。博大精深的孔子儒学影响了中国文明史,也应该成为中国与世界文明对话的纽带,成为人类文明的共同财富。
历代南安人一再对之进行修葺,乃至重建,可见人们对文庙、对教育的重视。重建时大多由历任知县、邑绅或教谕、学录、训导主持。每回重建,就会勒石立牌,纪其事、说其难、表其功。据《南安县志》与《丰州集稿》所载,南安文庙共有修建碑记十五方。自清光绪年间废科举学堂后,南安文庙才真正渐渐荒废。
过分的理性,其实就是虚伪。所谓父子相隐直在其中,朱先生提倡法治的本土资源,应该是不难懂得这个的。
陈献章开明代心学之端,在朱学为显学的局面下,另辟蹊径,另立门户,发明了著名的“自得之学”:“天地我立,万化我出,宇宙在我”的世界观;“君子一心,万理完具”“心为道舍”的本体论;“于静中养出端倪”的方法论。“自得之学”的提出使陈献章上承陆九渊,下启王阳明,是朱子学向阳明学过渡的关键一环,开启了明代心学重光的闸门。
《大学》自宋儒尊信表彰以来,解说纷纭,莫衷一是。学界对《大学》研究的分歧主要围绕作者、成书年代、版本、篇名含义等问题展开。目前学界对《大学》的研究呈现两种态势:一是围绕某一个或某几个人物或某个历史时期对《大学》展开的研究;二是将对《大学》的研究置于四书学之中,缺乏像对《论语》《孟子》那样所进行的学术史的梳理。···
明代名人王阳明,一生北上南下,文功武略,在许多地方留下足迹,结下不解之缘。严滩就是其中之一。几回舟过严滩的王阳明,在此“顾瞻怅望”,在此留下祟学大事“严滩问答”。
“大一统”是中国传统的政治思想,它与统一多民族国家的认同密不可分。历史地看,中国的大一统思想观念源远流长,经历了不同的发展阶段。
李之藻(1565—1630),字我存,浙江仁和(今杭州)人,曾授官平禄寺少卿、知州、太仆寺卿、南京工部员外郎等职。他学问渊博,“精于泰西之学”,与西方传教士利玛窦合作,编译《同文算指》《名理探》《经天盖》《简平仪说》《天学初函》等10余部著作。同时,作为传统士大夫,李之藻中学造诣深厚,其代表著作为《頖宫礼乐疏》(以下简称···
重东方理之本义,阐释由性而起,据理而顺,彰显性之本原;重西方理之本义,阐释由理而始,从分析而上手,呈综合之气象。东方实践智慧与西方理论理性之互补,相鉴相融之中,集合起阐释的全部价值与意义,在无限反思之长河中,趋向真理性认识。基于中国古代文化与哲学传统,借鉴西方哲学及理性方法,可为当代阐释学基本规则的重要根据。
中国早期思想家在思考社会之“治”问题时,从“天理”与“人欲”的关系出发,希望人们克己反躬,从而明道守礼。
孔子研究院特聘专家、山东省泰山学者、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干春松教授倡议发起,孔子研究院、浙江稽山王阳明研究院、浙江绍兴文理学院共同主办的《春秋繁露》读书班于2019年7月1—9日在绍兴举办。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同济大学、首都师范大学、湘潭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厦门大学、中国社科院、外交学院、中···
2019年7月10-12日,由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孔子研究院和绍兴文理学院联合主办的“儒家经典与现代性”博士生学术会议在绍兴举行。孔子研究院特聘专家、山东省泰山学者、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干春松教授主持会议。绍兴文理学院副校长寿永明、首都师范大学/湘潭大学陈明教授、复旦大学郭晓东教授、同济大学曾亦教授、孔子研究院尼山学者路则···
“生之谓性”是先秦告子提出的命题,二程进行了新的阐发,将儒家的心性论哲学提高到新的高度。二程引入“气”的概念,以“生之谓性”诠释“性即气”,以“天命之谓性”诠释“性即理”,折衷告子与孟子之间的歧异,打通生命实存与德性超越之间的隔阂,用以对抗佛教空无寂静之性,解除佛教对儒家心性哲学的威胁。
如果完全以先秦儒家的思想体系为尺度,削足适履般地去理解《易传》思想,并不能真实、准确地反映《易传》所包含的丰富哲学思想,当然也不利于我们对先秦哲学的全面把握与理解。
如果以“唐宋变革”为视域,将眼光从外部的佛老或魏晋玄学转至儒学传统的内部,就会发现中晚唐以来经学领域的“信经疑传”等新风气为宋代新儒学实现“思想突破”提供了内在契机;作为训诂之学的传统经学也被注入新的道学思想元素,而不得不面临一场诠释典范的转移。这一典范转移作为新儒学“思想突破”的一种表现,意味着汉唐经学传统被超越,···
擔道義,出危言,豪氣淋漓真右派。著文章,掘理窟,玄思奧衍正英名。
余敦康先生用“提得起,放得下,看得开”三句话来概括儒释道精神,亦庄亦谐,颇耐人回味。
博学通古今,浊世尤推孔夫子;赤心担道义,恶浪不忘德先生。
余敦康先生曾用龚自珍己亥杂诗中的诗句“未济终焉心缥缈,百事翻从缺陷好。吟到夕阳山外山,古今谁免余情绕”来形容自己毕生探索之后的那种“苦涩的无奈之感”,如今哲人已逝,且让我也引用定庵的诗行,以为先生送行: 少年击剑更吹箫,剑气箫心一例消。谁分苍凉归棹后,万千哀乐集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