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言(1884—1940),是法国著名的社会学家和汉学家。著有《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中国古代之媵制》《中国宗教史概论》《中国古代舞蹈与传说》《中国古代文化史》《中国古代思想史》《中国古代之婚姻范畴与亲族关系》等。其中,《古代中国的节庆与歌谣》一经出版,立刻在海内外学界引起广泛关注,是西方学者首次运用西方社会学的···
不管是汉唐,还是宋明,大臣写进呈皇帝的奏疏时,都是自称“臣”。惟独清王朝是个例外——如果我们去读清朝人的奏折,便会发现,他们总是自称“奴才谨奏”、“奴才跪奏”;接到皇上的圣旨,则赶紧表态说:“奴才跪诵之下不胜悚惧无地自容”,“奴才伏读再三更切悚惶”。
《水浒传》是这么写的:“且说东京开封府汴梁宣武军,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小不成家业,只好刺枪使棒,最是踢得好脚气毬。京师人口顺,不叫高二,却都叫他做高毬。后来发迹,便将气毬那字去了毛傍,添作立人,便改作姓高名俅。这人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顽耍,颇能诗书词赋;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
明末东林党人因东林书院而得名,东人党又称为东林学派,以无锡顾宪成、高攀龙为首的一大批学子群体里居讲学,主张切中时弊,提高社会地位,扩大书院影响、经常在讲学之余,“讽议朝政、裁量人物”积极参与当时的一些政治活动,于是东林书院闻名天下,同时也招来了反对者的忌恨与关注。
明清诸本《朱子年谱》载朱熹于庆元二年丙辰(1196)始修礼书,现代学人多疑其说。本文考证《仪礼经传通解》整体纲维的最终厘定,当以朱熹答余正甫第五书为标志;答余书之作,在庆元元年乙卯(1195)秋间。以此为基准,旁参朱熹与友生论修礼之书札、语录,可知乙卯以前,乃朱熹修礼的酝酿构思期,期间朱熹关于修礼的构思,存在重要的前后变化:从梳···
在中国思想史上,荀子被认为是第一个不要求改善财富分配不均现象的思想家。具体到对君主及政府各级官员的分配,荀子则特别强调以“德能”的大小决定一个人位禄的高低和多寡。荀子基于政治和道德的理由,同时以满足可欲性和可行性为条件,为差等分配提出了消极的论证和积极的论证。
伊藤东涯对周敦颐《太极图说》的研究在日本江户时代影响很大。在他看来,朱熹《太极图说解》偏离了《太极图说》的本义,周敦颐以无极为理、太极为气,“无极而太极”即“理生气”之意。“太极”“阴阳”本质上皆为一气,“太极生两仪”之“生”是指分化而非创生。朱子则基于理气论释“太极”为理,释“太极”与“阴阳”为体用关系。
北宋的太学,位于东京开封府内城朱雀门外的御街之东。这一带为商业繁华区,你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是这么描述的:“御街东朱雀门外,西通新门瓦子以南杀猪巷,亦妓馆。以南,东西两教坊,余皆居民或茶坊。街心市井,至夜尤盛。过龙津桥南去……东刘廉访宅,以南,太学、国子监。过太学,又有横街,乃太学南门。”
杨儒宾先生在《原儒:从帝尧到孔子》一书中,将中国文明史依孔子的出现分成前后两个阶段,孔子之前《六经》所代表的时代,称为经学时代;孔子他之后由广义的诸子百家所代表的时代,称为子学时代。
关于主义之义,我在大量文章著作中说过很多次,兹再重复一遍。主义有主体、本位、第一位、第一性、独尊、最重要、最根本、至高无上等等意义。主义往往意味着世界观、生命观、价值观、政治观、历史观等等,至少对它们具有重大乃至决定性影响。故很多好东西,一旦主义化,就会极端化。
对于朱子的这部分思想,前人多是从气禀的构成层面进行讨论,而忽略了气异理异的前后分期以及成形后的现实意义本文拟就四方面展开研究:一是“理同与气异”,这是从理气论的大框架概述人与万物的异同。二是“气质、形气与心”,讨论朱子对“气异理异”前后三期的不同理解。三是“人心与物心”,讨论人心与物心的具体不同。四是“差异与意义”,讨···
儒家思想曾深刻影响了西方“自由放任主义”的内涵,而其本身在经济上也存在着鲜明的“自由放任”倾向。这种倾向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一是儒家承认人之自利心的存在,并认可人们积极追求物质财富的行为;二是遵从劳动分工,认为不同分工共同促进社会发展,反对干预人们自然形成的分工;三是反对限制商品流通的任何税收政策,主张发展自由贸···
欧阳修援引《春秋》之大义而首倡政治的正统论,本应是一个基于政治理想的哲学问题,具有其超越维度;但他基于“迹”而论正统的立场,就把作为正统的哲学问题讲成了现实的史论问题,从而失去了其超越维度。章望之对之提出批评,重提超越维度,但苏东坡起而反对,维护欧阳修的立场,进而从“实”的立场,即从“有天下”之“实”讲正统,从而完全···
西方文明不是被白人创造出来的,其思想和文化丰碑不是被白人创造出来的。它们是被古代以色列人、希腊人、罗马人创造出来的;罗马人变成了意大利人、德国人、瑞士人、法国人、英国人、美国人、俄罗斯人和犹太人。说他们都是白人就是说皮肤颜色比心智和灵魂更重要,虽然肤色是重要部分,这是人们能说出的最愚蠢的话了。
受害者是现代英雄,拥有最高的道德权威:无论是什么让他成了受害者,只要受害者发表了意见,谁敢提出质疑?更不用说反对了。因此,我们带着一种敬畏和毫无批判的神情聆听受害者讲故事,即使他们在谈到抽象论述时,我们也感到害怕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