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中国传统文化促进会孔子文化传承工作委员会(简称:孔传会)在孔众会长带领下,受邀来到安徽省淮南市和蚌埠市开展了为期三天的文化交流活动。此次交流活动旨在弘扬儒家文化,推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发展。孔传会工作人员孔云中、孔令准、孔令兵等陪同参加活动。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居安思危、备豫不虞的意识。《尚书》云:“制治于未乱,保邦于未危”,强调在未乱未危之前就要思虑可能产生的祸患,从而进行预防。若想实现国泰民安,治理者须对以下五类事情保持深切忧虑。
“温柔敦厚”是中国儒家所推崇的理想人格特质,体现了儒家对人的完美性情的价值追求。“温柔敦厚”一词始见于《礼记·经解》篇,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
由孔子博物馆设置的集孔子文化保护、研究与传播于一体,面向中国、辐射全球的“孔子文化数字中心”5月18日上线发布。
本书为2023年10月14日在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举办的“《永乐大典》研究与整理新进展”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一座千年学府,让人牵挂和感触的背后,是代代的传承。湖南大学岳麓书院老院长陈谷嘉先生,便是这座书院复兴路上的重要守望者。陈谷嘉与岳麓书院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先生1934年生于湖南宁乡,是历史上多位岳麓书院山长的同乡,他的曾祖父曾是岳麓书院的学生,而他自己的人生轨迹,也与这座千年学府密不可分。
2025年5月18日,第49个国际博物馆日如约而至。围绕“快速变化社会中的博物馆未来”这一主题,孔子博物馆精心策划推出了丰富多彩的活动,通过线上线下联动、馆内馆外社教研学的深度互动等形式,推动传统文化与现代科技的深度融合,打造了一场精彩纷呈的文化盛宴,以创新实践诠释了博物馆如何应对快速变化的社会。
5月18日,由尼山世界儒学中心、中国孔子基金会主办,孟子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承办的“尼山杏坛·孟子思想与时代精神——孟子五人谈”在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馆成功举办。
评点是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形式灵活多变,既能对文本进行全面、总体的观照和把握,又能对其中的具体问题作深入的分析和阐发。
说到中和思想,人们大多会想到《中庸》。实际上,在先秦两汉时期,论及“中和”的还有《周礼》《荀子》《春秋繁露》等经典,而《尚书》《诗经》《周易》《左传》等更是有大量论及“中”与“和”的表述。
科举制度确立后,逐渐发展成为我国古代最重要的人才选拔制度,至明清达至鼎盛,它承载了文化、教育、政治、社会等多方面功能,因此一些学者将明清时期称作科举社会。
《从“修身”到“工夫”:儒家“内圣学”的开显与转折》一书以轴心时代为背景,突出中国哲学独特的身心修炼主题。全书深入揭示了儒学修身传统中自孔子孳乳而至宋明粲然大备的反省技术与类型,既有对治怒、“梦工夫”、静坐、慎独和立志等修身技艺清晰之呈现,更有对“朱子时刻”开启的“独知”话语之长时段、历时态的脉络之分析,堪称是一部引人入···
汉武帝采纳了董仲舒独尊儒术的建议而构建“大一统”中央集权统治,却全然不接受其“不与民争利”“盐铁皆归于民”的经济思想,以董仲舒为代表的儒家学者由此走上了一条以儒家理想的“大一统”改造现实的“大一统”的道路。儒家经济思想同样注重“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的匹配,今日所说的“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以及“更好发挥政府的作用”···
教育是一个国家文化传承和人才培养的重要机制,关系着民族的未来。我国目前的教育体制,由于长时间的问题累积,早已不堪重负,无法适应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时代需求。故今日之教育体制改革,不在于小修小补,而在于大破大立。余从事教育工作已经十九年,思考此问题也有十五年之久。心之所念,惟在突破陈规、自本自立,融合古今、通向···
中华人民共和国75年暨孔子2576年〔耶稣2025年〕5月21日
先秦儒家的生育哲学,借助比兴修辞艺术或比兴诗学建构来展开或实现,强调男女两性之爱欲当借助诗、礼、乐等媒介环节来表达,以克服两性色欲无媒介的直接发生,体现出从“男—女”二元关系到“父—母—子”三元关系的转变。
裘锡圭先生的逝世,是学界的一大损失。有学者却在此时发表“割席论”,提出裘先生生前已与儒家“割席”,并且进一步将钱穆与裘先生相比,认为钱穆亦早与“现代新儒家”“割席断交”了。裘先生或许既受乾嘉朴学风气浸润,又受实证主义理论影响。无论裘先生选择哪种理论治学,这终究是他的自由;无论我们怎样评价裘先生的学术思想,亦都很难绕过···
作为传统学问文字学属于小学,与之相对的大学则是关于天道、天德、天心和经邦济世的“玄学”,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神学、哲学、政治学。汉代董仲舒与汉武帝合作确立了五经的社会地位,训诂学就是服务于经学的。李学勤先生说“国学的核心是经学。”这是对经学对于中华文明之意义的认定与肯定。裘锡圭先生则在参加“古典与文明”的会议时说“文···
至以裘锡圭先生“割席”儒家,更不可解。从裘老文字来看,我看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儒家,何割之有?儒学院误列裘老“入伙”一事,道过歉、改过名单,就该揭过了。尤其在老人过世前后,更不必旧事重提(任何一方都不必提)。再者,“割席这件事,吾从钱,吾从裘”这样的话,显得极度油腻而令人不适。为从越界的掌故家那里抢救出学术史研究为数不···
我们从不否认裘锡圭先生的学术贡献,但是也毫不隐瞒地判定裘锡圭先生对于中国文化的本性的无知,对于当代中国历史处境的无知,以及对于儒学历史与现实意义的无知。近代中国学者大多基本上是历史主义者和实证主义者,站在这样的立场上来衡量和批评中国传统文化。在这个最为本质的地方,裘锡圭才是未能免俗也。真正的历史性命运在于以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