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是竞技,是游戏,是艺术,是形下之器,又被赋予了形而上的“道”的意义,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中国文化传统,一切知识都要在“道”的面前检验其存在的合法性,以此证明自我价值。立象比德,技进乎道。当然,这“道”,既是儒家的仁德之“道”,道家的自然之“道”,也是中国文化的和谐之“道”。在某种意义上,围棋成了中国思想与文化的一个标···
春秋时的鲁国产生了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孔子。孔子是儒学的开山鼻祖,孔子学派是古代最大的学派,称为儒学。孔子是鲁文化的代表。
“礼”是华夏文明区别于其他文明的标志性概念,是在中国古代社会发挥重大作用的制度性规范,是中华民族精神形成的引导性因素。礼学,不仅是一门文献之学,也是一门制度之学、哲思之学,更是一门需要文史哲诸学科交叉互动的学问。研究礼学,可以“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还可以修身心。而礼学研究的基础,就是读懂礼学文献。
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中国经学研究院院长彭林长年从事中国古代史与学术思想史的教学与研究,近日,他的新著《礼乐中国》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礼乐中国》兼具通俗性与专业性,展现了中华三千年礼乐文明,全书精选《礼记》《论语》《左传》等典籍中有关礼乐文化的格言名句100余句,每句礼乐格言下皆有译注和析义。经出版方授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是此语讲的是越王勾践报吴王夫差的灭国之仇,与范雎报须贾与魏齐诬陷之仇的故事,还有人引用“赵氏孤儿大报仇”的故事来印证。看来君子报仇是古色古香、源远流长、疏而不失之事。“报仇”一词仍涉嫌狭隘低端,非是君子谈吐,更近市井负气使性的小人。君子应该讲究礼义正道,辨析何为私仇私怨,何为国家民族阶级的···
说起书法,大概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中国历史上的“书圣”王羲之,同时又想到了王羲之萧放旷达的魏晋风度,想到唐太宗对于王羲之书法狂热的痴迷,想到身世传奇的“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乃至于想到会稽山阴的那次雅集。这种种令人心向往之的传奇故事和文化光环,都集中在千古一人的书圣王羲之身上,成为每个熟悉中华传统文化的国···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韩愈的《春雪》描绘的这幅清新隽永的早春雪景图,传达了数千年来中国人盼雪喜雪的悠远情愫。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冰雪不是寒冷的代名词,而是藏在文人心底里的一种特别的温度,是镌刻在诗词中的民族精神的象征。
鼎是青铜时代最具代表性的器物,贯穿了整个青铜时代的始终。从公元前21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在大约1500年的历史进程中,鼎从一件日常的生活用器逐渐走向政治舞台,成为国家政权的标志。尊贵的社会地位,深厚的精神内涵,完美的艺术形式,汇聚于铜鼎一身,使其成为中国青铜文化的代表。
贵阳孔学堂通过“新浪舆情通”对国内外阳明文化发展情况进行数据搜索,以“阳明文化”为关键词进行词频统计,搜索到相关高频词若干。经专家学者筛选、合并和论证,总结2021年阳明文化“十大热词”。
要深刻理解元宵节蕴含的文明原理、文明智慧,就不能只就元宵节谈元宵节,而毫无疑问要把元宵与春节甚至整个元月过年结合起来,完全作为一个整体来理解,即终始保持“元”之初心。进而由此深刻理解中国传统节日系统的复合多重而非单一的功能、意义,以及传统节日系统的底层文明结构,也就是中国礼乐文明。
《学记》是儒家经典《礼记》中的重要篇章,是先秦儒家学派教育理论与教育实践的总结性论著。它的主旨是“记人学教之义”(东汉郑玄语),其教学思想的显著特点是注重自觉、启发,反对外铄、注入。它继承和发展了孔子以来先秦儒家的启发教学思想,把启发诱导作为优秀教师开展教学的根本要求,并对启发教学理论与实施的诸多问题进行了系统···
宋人邵雍有诗云:“洛阳自为都,二千有余年。举步图籍中,开目今古间。”洛阳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层累积淀了厚重灿烂的文化传统,诸如天下之中、河图洛书、会社遗绪、伊洛渊源,等等。对于区域社会发展而言,文化传统既是形塑地方文化特点、影响该区域民众尤其是士人行为的重要因素,也是可资发掘利用、增进区域认同的重要资源,某···
儒家哲学的精神是儒家哲学“精微的内在动力”。这种精微的内在动力,常常表现于一些具有驱动性、范导性的观念上。这些观念包括以和为贵、刚健有为、天人合一、内圣外王、极高明而道中庸、仁义中和、以民为本、以生命为中心等。那么,儒家哲学中是否存在着能够统领、范导上述诸观念的更基本的观念?答案是肯定的,笔者认为这个更基本的观···
金牛辞旧,瑞虎迎新。如果说“牛”代表着勤劳朴实,那“虎”便是朝气勇敢的象征。在古时候,虎也寓意着权利、勇猛、吉祥,因此,古人也常常将“虎”这一元素融入书画、艺术品中。
汉服历史悠久,《周易》里就有“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的说法。历经数千年变更,汉服是民族历史、文化和精神的表征,是中华民族独有的文化宝藏,与中华传统饮食、建筑和汉字汉语等共同构筑成恢宏的中华文化大厦。
如果说诗歌是世俗生活的灵光乍现,那么小说就是世情百态的恣意涂抹。尤其是以白话体为主的明清小说,生长于民间,长足发展,其铺陈描摹市井人生与风物场景之功,为其他文学艺术体裁所不及。对民俗节庆活动的描绘,多元立体,热烈生动。而春节,这个中华民族重要节庆,为明清小说涂抹了重彩亮色。
我们现在的农历春节,其实就是“元旦”,这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
散曲,是继唐诗宋词之后,兴盛于元朝、流行于明清的新诗体。在几百年的发展历程中,散曲反映着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承载着不同阶层的丰富情感,在中国文学百花园中绽放出雅俗共赏的流光溢彩。或许正是由于这一特色,散曲在表现春节这一举国同庆的盛大节日主题时,不仅有关于国家典礼的恢弘铺叙,也有民间礼俗的生动记录,还有对自然景···
春节,是一连串美好希望的开始。“方知人喜天亦喜,作么钟鸣鸡未鸣。”人们满怀希望,善祝善祷,期盼来年的幸福生活。吉祥如意是春节词里最重要的主题,不仅包含着人们对生活的美好祝愿,也表达出对未来的满满信心。《南乡子·除夕又作》便是这样一首充满希望的佳作:“和气作春妍。已作寒归塞地天。岁月翩翩人老矣,华颠。胆冷更长自不眠···
大唐是诗的国度,有事即有诗,更何况是春节这样隆重的节日。不过,如果你在《全唐诗》中搜索“春节”这个关键词,可能并无预期中的收获,因为把农历新年称为春节,是辛亥革命以后的事情。在唐代,春节被称为元旦或者元日,而元日之前的那个夜晚,则称为除夜,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