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年初,我把自己在先秦饮酒器等级礼制方面累积的札记,做了一番修订,结集交付出版。在这部文集的序言中,已说明了这些札记的主题,来自授课时的偶然所得。我开了一门课,讲授历代爵秩品阶。
《经义考》三百卷(实存二百九十七卷),爲清初朱彝尊所着,收集先秦至清初研究经学的著作,着其作者、书名、卷数、存佚,并列原书序跋、历代学者之考论,再附以朱氏之按语。爲我国最有系统之经学总目録,被誉爲经学目録的集大成之作。
本书是关于中国早期思想史及相关文献研究的论文集,共三十二篇。
我没料到自己想为年会写一篇文字,年会一整天的活动结束后,并没起这种念头。外地返回的师友在第二天继续约着聚餐、喝茶和聊天,持续到第三天,吃了一下午的火锅,直到晚上吃完烧烤,我从热闹中抽身离场的刹那间,有一种非常熟悉的离别感油然而生,于是产生了这个念头。
我在新西兰也就呆了两周,而回国后转眼已是小半年了,这个时候再来说“归来”,有点可笑。我其实想用“归来”指某种生活,那种以为不再有这个闲情写点闲话的生活。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停止了这种写作,其中最想写的便是从新西兰探亲回来,几次动手都未能如愿。
三十年来,学者们在书院文献的影印、点校、专题资料汇编等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对书院志、书院课艺、书院讲义等书院文献的研究,亦取得了不少成果。但尚有不少书院文献深藏图书馆中,有待进一步的发掘、整理;书院文献的研究依旧停留在较浅层次,需转换视角与研究方法,寻找新的切入点。
2014-2016年间,书院研究继续保持不断攀升的趋势。据不完全统计,这三年间共出版学术著作29部,发表博士学位论文4篇,硕士学位论文100篇,期刊论文超过1000篇,报纸类文章69篇,研究范围不断拓展,其中书院对当代教育的启示、区域书院研究、现代书院研究等成为学界关注的焦点。但当前书院研究中也存在着一些问题,应该引起重视。
《春秋》庄公元年“三月,夫人孙于齐”,《传》曰:“正月以存君,念母以首事”。对此《传》文,何绍公注云:“礼,练祭取法存君,夫人当首祭事。时庄公练祭,念母而迎之,当书迎,反书孙者,明不宜也。”
2023年12月31日,北京大学礼学研究中心主办的第32期礼学沙龙“礼乐文明的真精神”在北京大学李兆基人文学苑顺利举行。
社仓法源自隋代实施的义仓制度,在南宋时期经朱熹重新设计并编定《社仓事目》后发扬光大,对后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以往学者的研究认为朱熹所行社仓的目的之一是在民众经历灾荒时对民众予以救济和帮助,从而发挥其巩固统治的社会功能。社仓法尽管具备如上的社会功能,但其设计本身却存在固有的问题,诸如贷款利率过高、催科期限过急等。
南宋高宗绍兴三年(1133)冬天,在宋金交战的烽烟下,张栻出生在四川绵竹。张栻,字敬夫,号南轩,后人称他为南轩先生。他是名门之后,更是宰相之子。——他的父亲张浚既做过宰相,又曾担任枢密使,才兼文武,在绍兴年间,张浚曾开府出督,调动兵马,抵御金军。宋高宗托之以边事,视之为「长城」,功勋名望极于一时。
在清代,省会书院作为其他书院的典范和官方样本,由皇帝亲自下诏建立的最高等级书院,大致每省一所,在福建省取得这一地位的书院就是鳌峰书院。
近年来,《孔子家语》作为重要的孔子遗说,受到学界的特别关注。由于《孔子家语》长期遭受学者的怀疑,一直没有得到人们应有的重视。
癸卯雜詩秋冬卷(九首)
河北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李洪卫研究员的新著《王阳明身心哲学研究——基于身心整体的生命养成》2021年9月在上海三联书店出版。据作者序言称,该书的前身是他的博士论文,从立题到最后正式出版历经了近十八年的时间,书的内容也发生了较大变化,同时该书不仅讨论了有关阳明学的相关论题,还广及中西哲学比较等较多领域。上海财经大学哲学系···
人是学习的主体。相对于其他存在者,人本能匮乏,从出生到独立生存,需要较动物远为漫长的过程,这是一个必须以社会化方式展开的共同生存和学习的过程。通过学习与教育而获得的精神传承对人极为重要,它是回应本能匮乏的主要途径。
魯申公,《史記·儒林傳》:“高祖過魯,申公以弟子從師入見高祖于魯南宮。呂太后時,申公游學長安,與劉郢同師。已而郢為楚王,令申公傅其太子戊。”“天子問治亂之事,申公時已八十餘,老,對曰:「為治者不在多言,顧力行何如耳。」是時天子方好文詞,見申公對,默然。然已招致,則以為太中大夫,舍魯邸,議明堂事。”
经典是影响一个悠久文明走向的文本源头,它意味着重现思想与人生开端的溯源能力。20世纪的中国,崇尚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漠视甚至抛弃传统文化,致使儒学等传统文化的研究一度花果飘零。
2024年的第一个周末,湖南王船山故里研学基地理事长胡国繁先生在雁城国家高新区的科创智谷新辟场馆,我与王、章二先生往贺。在新年新场地的新气氛中,我第一次跟着老师们通读《船山记》,觉得这篇“记”很有特色,与曾经熟读过的《桃花源记》《岳阳楼记》《小石潭记》《登泰山记》等有不同,国繁先生追问,有哪些不同,我一时不敢作答。···
周敦颐《太极图说》的“太极”范畴是一个宇宙论概念,而朱熹《太极图解》的“太极”范畴是一个本体论概念。“太极”这个词语来自《易传》,虽然也是宇宙论概念,却不同于周敦颐的宇宙论。但无论是本体论还是宇宙论,都是存在者化的观念,因而都面临着当代哲学之前沿思想的解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