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来说宋仁宗。仁宗本人可以说是一个庸常的君主,没有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英雄气概与雄才大略,也不见有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的丰功伟业,存在感似乎也特别低,连一个类似明朝正德皇帝“游龙戏凤”、清代“乾隆下江南”的风流传说也没有留下。
宋仁宗并不是一名固执的君主,但他亲政之后,却一意孤行做了一件事,劝也劝不回——那就是废了郭皇后的皇后身份。
《周易》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化经典,随着其思想体系的不断拓展、社会价值的不断发掘,逐渐形成了博大深邃的易学文化。
宋仁宗是一位宅心仁厚、性情温和的君主,也比较能够克制自己的激情与欲望,比较注意克己复礼。但他并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他也喜欢美色。可以说,仁宗实际上是相当好色的。
2019年9月21日,《安徽大学藏战国竹简》(通称“安大简”)第1辑正式发布。这一辑整理报告,包含了58篇《诗经·国风》的内容,作为战国早中期的抄本,这是目前所见最早的《诗经》版本。
钱穆的《师友杂忆》是一部既可以做史料用,又可从中找到安身立命之慰藉的经典民国学人回忆录。但所谓“孤证不立”,《师友杂忆》中的历史叙述也一样需要经过仔细的检视和考订,其中有相当多的细节需要参以其他史料作进一步考辨析,比如钱穆为亡友朱怀天编“纪念集”一事。
改革开放以来,宋明理学的研究得到恢复、持续推进,民间社会修谱、立祠、建书院、宗亲活动已自发兴起,足以表明新儒学的巨大影响。此外还需要在现在的认识水准上,对宋明理学各个方面与各个层面做更深、更细的分析,才能有效地推进思想上的导源开流。在这个意义上,方旭东的这本《新儒学义理要诠》正是呈现出某种“分析的”力量,使宋明···
说起传统中国的私人藏书楼,相信许多人立即会想到明代藏书家范钦建造的“天一阁”。天一阁有一条很不可理喻的家规:“凡阁厨锁钥,分房掌之,禁以书下阁楼。非各房子孙齐至,不开锁。子孙无故开门入阁者,罚不与祭三次。私领亲友入阁及擅开厨者,罚不与祭一年。擅将书借出者,罚不与祭三年。因而典鬻者,遂不与祭。”确实非常封闭。
王船山先生著述宏富,多达近百种,一千多万字。明清鼎革之后,他隐居著述四十余年。生前除青年时期自刻过一部名为《漧涛园初集》的诗集外,其余全未刊行。
怎样才能使自己爱上读书?
“美国当代杰出的经济学家和社会评论家托马斯·索维尔推出新作,分别从观念、经济、社会、媒体、法律和战争等六个层面详述欧美知识分子在社会发展与变迁中的导向作用及其产生的重大影响,并对当下欧美知识分子阶层普遍缺乏道德责任与底线的现象提出了直接的批评。”(《欧美知识分子为何道德滑坡?》)
辽宁省博物馆馆藏国家一级文物《唐阎立本(传)孝经图卷》正在公开展出,这是近年来这一国宝的首次展出。因为没有题款,此手卷身世众说纷纭,普遍认为此卷为宋代摹本,但是《孝经》确是在大唐开元年间备受推崇的儒家著作,唐玄宗甚至亲自为其进行注释,并倡导“孝治天下”,在中国古代学术史上留下浓重一笔。
选用统治阶级所需要的人才是国家治理能力高低的关键。我国历史上关于选贤任能的思想和措施在春秋战国之际兴起,在秦汉以后日渐成熟。优秀的思想家、政治家懂得“官人,国之急也”“天下治,必贤人”的治国道理;懂得德先才后、选贤不易、用人所长的道理;在选贤任能上,不断根据社会阶级变化与实际需求调整用人策略。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有深厚的历史底蕴。从本期开始,学习时报将推出“中国古代治理思想”栏目,总结我国历史上的国家治理特色以及相关经验,供读者参考。
南宋大儒张栻(1133年-1180年)对《诗经》颇有研究,他延续诗教传统,于诗之教化功能多有论述,其认识对今日之文学教育或有启示意义。
在《论语·阳货》中有这样一段话:“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现代学者往往将“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理解为对自然事物的认知,或者理解为获得事物的知识,这与传统的理解是一致的吗?
阳明心学的崛起,开启了明代中后期儒学流变的序幕,结合晚明复杂多变的政事与时局,深刻地影响到此一时期学术的走向。以往,论者多以空疏、浅薄形容晚明的学术,甚至将明亡之过归结于心学。事实上,无论贬斥抑或表彰王学,都不可否认其引发的儒学内部流变,以及与此种流变相伴产生的学术多样性,在晚明光怪陆离的社会历史镜像之下,亦···
《春秋左传正义》卷五十八有言:“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又据《后汉书·郡国志》记载,在商汤时期有三千余国,西周时有一千七百七十三国,春秋时有一千二百国,战国时仅有十余国。
按理说,地方上这么重要的一部著作,出版事宜应该齐心协力才能顺利解决,但最后竟由蒲城籍读书人许石林先生,以自己日常写作所得版税稿酬,全额支付了出版费用,并且为了高标准高质量,还额外增加了设计及印制费用。在他人,或许以为是情感付出,在我所了解的许先生,实在是一介书生办了一件书生意气的事。
在紧赶慢赶、终于先发后至地成为成都地区第三家大学哲学实体研究与教学单位,也举行了相应的庆祝活动之后数日,四川大学哲学系听到一个消息,陕西师范大学已将其“哲学学院”改名为“哲学书院”。看来,游戏路数又变了,从藏猫猫变成了丢手绢,很好,我们又有机会争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