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对人生意义的探索与认识,从向外寻求转为向内寻找,从追求伟大到感悟和享受平凡生活中的幸福;不再纠缠伟人与凡人的“差异”,而是去寻找他们的“共性”;不再执着于外界的承认,而是寻求内在的自我认同;既追求伟大和非凡的东西,也要体验此刻平凡生活的美好。
先生从个人研究到群体研究,发动武大,进而联络湖北学者,配合湖南学者,促进两湖乃至全国学者投入到船山学研究中来。先生呕心沥血,悉心培养、提携了两代学人,从我们前面提到的诸学长,到现在活跃在明清之际与王船山等学术领域中的吴根友、邓辉教授等。学术靠一代代学人传承。
某生:老师,感觉现实中,一个人读书修养,做人做事,越是秉德而行,越是受委屈、被辜负,那他为什么还在坚持?有人说:读书使人痛苦。为什么许多人一边痛苦一边仍热爱读书?
一年到头不读书,蠢笨懒惰,但很贪婪,指望跨年听一场讲座就能醍醐灌顶?
瑞典王室不久前宣布削减王室成员,让部分王室成员比如王孙们不再享受纳税人支付的王室紧贴。而英国的哈里王子夫妇则自动退群,宣布放弃王室高贵身份,自谋生路。英国王室对此表示失望。
先秦时孔子提出了“郑声淫”命题,《论语·卫灵公》:“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阳货》:“子曰:‘恶紫之夺朱也
汉高祖为陈涉置守冢,自不待言,若没有陈涉起事,何谈秦汉之变?最难突破的革命第一枪由陈涉开出,项羽、刘邦前赴后继,也便理所应当。然而,公天下既已无路可返,对高祖和汉家政权而言,如何守住“正”与“当”,而不靠“便宜”和“诈忠”行事,便关系到这个新朝的成败
晋武帝司马炎对天下男子娶妻,作出了一个重要指示:五可、五不可。
南宋祥兴元年(1278)十二月二十日,文天祥部在我家乡一处叫五坡岭的山坡埋灶做饭,被元军围困,全军覆没。文天祥吞服下随身携带的冰片,意欲自尽殉国,却因为药力失效,未能死成,被元兵抓住。
损人和骂人有啥区别?损人是以尖刻的言语挖苦人,骂人是用粗野或恶意的话侮辱人。骂人是个技术活,技术含量高的叫损人,技术含量低的叫骂人。
昨日发表东海律:人民是政府的镜子,底层是高层的镜子,社会是政治的镜子。政府好不好,看人民;高层好不好,看底层;政治好不好,看社会。
最近,手机每天都能收到抖音上的点赞提醒——我对抖音号“在线看蓝田”的一条视频发表了几句评论,许多人对此表示认同。
宋元易代之时,“唐宋变革”开启的近代化出现了某种程度的逆转。套用“唐宋变革论”的说法,不妨称其为“宋元变局”。我们看中国近世史的演进,既要注意“唐宋变革”,也应当留意“宋元变局”。“宋元变局”对于中国历史走势的影响是十分深远的,不但塑造了元朝社会,而且限制了后世历史发展的方向与走势。
孔子作为儒家的开创者,在《论语》开篇就发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感叹;而亚里士多德作为西方伦理学重要奠基者,也曾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以两章的篇幅来讨论“友爱”问题。可见,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中国,朋友关系都被看作一种重要的,甚至是基本的人际关系。在思想史上,两位先哲也都曾试图为人类确立一种理想朋友关系的典范···
正如北京的砖家李龙吟曾经说的那样,我在偏居一隅的深圳,一年进剧场看不了多少戏。所幸者,生逢其时,有赖现代传播媒体,我还是第一时间了解了许多戏剧的最新动向,比如,不久前在北京上演的京剧《盘丝洞》,我就断断续续地通过网络看了,甚至还很快就学会了贾怀胤扮演的唐僧唱的那段创新的唱腔:“妖魔休要费心机”。
高昌为吐鲁番地区的古称,是历史上高昌壁、高昌郡、高昌王国、唐西州的所在地。作为一种重要的出土文献,高昌墓志中存留着丰富的与《诗经》有关的材料。这为研究《诗经》在丝绸之路上的传播提供了重要契机。
陈寅恪在中国史学界、文化界的声名无需赘言。有些读者恐怕和笔者一样好奇:陈寅恪是怎样炼成的?自然就会关注他的成长环境、文化基因和学术脉络。
传统文化经典有众多管理智慧,如《论语·子路》中的“为君难”,蕴涵了深刻的为政之理。“为君难”一言,旨在警告“以为不难”而溺于职
“执政党”概念在近年的普遍使用,鲜明体现出领导党从“革命党”到“执政党”的自我意识的转变。这一点应当得到肯定。探求以中国文化为基础来构建共同价值观、巩固国家的凝聚力,建设社会的精神文明。大量、积极地运用中国文化的资源以重建和巩固政治合法性,已经成为21世纪初执政党的特色。放眼未来,这种顺应时代的发展只会增强,不会减弱。
近日,籍着《清明上河图3.0》数字艺术广州展的场外宣传活动“宋潮文化月”的邀请,吴钩本人在广州开展了一场宋朝分享之旅讲座,深入解读清明上河图里面的宋朝历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