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关系未来发展的重要变量是台湾社会自身的变化和相向而行。两岸和平统一是两岸中国人的共同事业。“台独”危害性和美国干预的危险性在此次“裴洛西风波”中暴露无疑,而解放军环台军演及国际社会的多数共识构成对台湾社会的严格刺激和政治警醒:谋独邪路,倚美无望,统一才是正道。
人们向来认为中元节是一个肃穆的祭祀亡灵的日子,但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元节也曾是秋天里的一个欢愉的节日。中元节,又称盂兰盆节、七月十五、七月半等,曾是一个十分盛大的节日。
君子学以聚之,问以辨之,宽以居之,仁以行之。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这首热血的《孤勇者》,唱出了多少人内心的坚守与倔强。何为孤勇者,那是一个个能够忍受孤独,面对世界的残酷与黑暗,却依然勇敢的人。一个“勇”字,为身处艰难苦难的人注入了无穷的能量。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宋代词人李之仪这阙《卜算子》,常被坊间演绎为:“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正是这个演绎,让我从一首爱情歌谣中读出了千百年来人们对君子的殷殷期待。演绎后的文本,一是把君所住的“长江尾”换成“长江头”,二是把特称的“长江水”换成泛称“一江水”。
三年多来,每逢先生逝世周年之期,都有师友自发组织会讲与追思会,出纪念版著作,撰文怀念。凡此种种,何尝不是孔门师生情谊之流绪?杭之先生葬礼上同道写的《挽歌·怀杭之》,自今令人不敢再听。杭之先生生前敬重之师长盘山先生所写的《祭汝清文》,又何尝不是夫子之哭颜子、伯牛?
“董仲舒与儒学研究大系”是燕山大学出版社策划出版的一套思想文化类丛书。
在我们的印象中,中国古代的地方政府机构非常简易,几乎没有什么职能部门,一个州县通常配置一名行政长官以及三二名佐贰官而已,以致有一些海外汉学家对此很惊奇,感叹说:“中华帝国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它能用一个很小的官员编制,来统治如此众多的人口。”
2022年8月2日,美国国会众议长佩洛西不顾中方强烈反对和严正交涉,窜访中国台湾地区,严重侵犯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严重破坏台海和平稳定,向“台独”分裂势力发出严重错误信号。
如果对人类文明的开始一端和现代一端进行比较,人类在现代的确取得了前人难以想象的巨大成就,尤其是在物质和科技方面。但也有一个具有挑战性的根本问题:物质文明本是基础,也的确是必须优先满足、绝不可缺的,但这基础到了现代却变成上层建筑和最高的价值目标,似乎所有成就都需要通过物质收益来衡量,人类所有聪明才智都需要投入在···
我们反对服从,就像我们反对权威一样强烈。有人甚至提出这个题目让人想起如下传说:奥斯维辛集中营门口的话“劳动带来自由”(Arbeit macht frei)或《1984》中的口号:自由就是奴役。
有关艺术的本质和功能,存在很多复杂理论;我要提出一个很简单的理论。这个简单理论涵盖范围广泛,适用于各种叙述虚构,从史诗到希腊悲剧到莎士比亚喜剧到短篇小说到电影等等。它也适用于大部分流行歌曲、大部分抒情歌曲以及部分绘画、摄影和雕塑。我的理论是艺术让人看见罪恶。
中国处理佩洛西风波的总体策略是一套组合拳,有理有利有节,并在两岸关系范畴取得了更大控制权和更有利的国际舆论支持,展现了反制行动的政治智慧与法治理性。这是中国之大国政治成熟的显著标志。
汪先生的文字,貌似松散不经意,却动它不得,如田夫野老山间散步,却轻易不可欺侮冒犯。多年前,曾遵师嘱认真阅读厚厚四册现代名家散文丛书,边读边用铅笔逐篇圈删其文,去赘字冗词,以训练文字之简练峻洁,自白话以来所有名家,只有汪曾祺先生的文字,一字不可移易删减。
如果说唐代通过科举制部分打通了平民晋升的通道,那么宋代的教育和选拔更加彻底。由于民众素质的提高、信息传播能力的增强等,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责任情怀得以在民间广泛流传。中国传统的古老智慧总因人类命运和处境的相似性,而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散发出光芒
提到中国早期军事与战争智慧,绝大多数人会首先想到《孙子兵法》。实际上,早在孙武之前五百年的西周早期,便已出现了中国最早的兵书——《六韬》。《六韬》是西周崛起时期姜太公与周文王、周武王私人对话的记录,后世许多学者因其流传中形成的一些问题而质疑该书,忽视了《六韬》重要的历史价值。
贵山书院是贵州创建最早的高等学府,清末改制为贵州大学堂,现为贵州大学。雍正十一年(1733年),时任贵州巡抚的元展成奉旨创建书院,他在明代阳明书院的基础之上扩建成贵山书院。贵山书院存在的100多年间,有许多名士担任山长或主讲,其中,清代著名学者陈法主讲时间较长,成就斐然,他与张甄陶、艾茂被称为“贵山三先生”。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在宝岛台湾,每年的8月8日,是中华民族自己的“父亲节”,也叫“爸爸节”、“男子节”。这一节日背后不仅有感人的历史故事,更有深邃的文化内涵。在这一天,让我们省思父爱如山,让我们礼敬中华孝文化。
《四库全书总目》卷191集部总集类“存目一”著录《大全赋会》50卷:“不著编辑者名氏,皆南宋程试之文。案宋礼部科举条例,凡赋限三百六十字以上成。其官韵八字,一平一仄相间,即依次用;若官韵八字平仄不相间,即不依次用。”《大全赋会》所收作品皆为“南宋程试之文”,而宋代科举所考之赋实为律体。由此可知,《大全赋会》是一部收录南···
“文学史”本来就不是文学,而是“关于文学的历史”,不可能过分表现对文学的审美和感悟。反过来,“对文学作品的欣赏如果写得好,倒有可能成为文学。正如一个学者不能有“知识的傲慢”一样,我们也不能因为自己文学的鉴赏能力强,就产生一种“文学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