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一句话道出了中华文明的最高秩序理想。天下不是一人、一家、一国之天下,而是天下人之天下,它指向的是一种既包含个人、民族、国家和文明,又超越它们的普遍秩序。天下是一种秩序理想,也是一种个体精神的情结,还是一种构建世界秩序的方案。
“阴阳”观念渗透在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诗经·大雅·公刘》有“既景乃冈,相其阴阳”,以“阴阳”象征地理方位;宋玉《九辩》有“四时递来而卒岁兮,阴阳不可与俪偕”,道出了四季更迭中阴阳的运行无法与人世悲欢同步的悲伤;杜甫《望岳》则有“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造化”指的就是大自然,杜甫将“造化”与“阴阳”相对,也就把自然现象与哲···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寥寥十五字,是孔子对治国理政的凝练擘画,而其“足食、足兵、民信”的论述,更将民本思想推向深层——“民无信不立”的警世箴言,穿越两千余年仍振聋发聩,昭示着民心向背是治国根本,而百姓对政府的信心,终究植根于实实在在的民生福祉。
今天许多大学都有书院的设置,这是模仿古代书院,但并未得古代书院的遗意。
此詞與另一首《憶秦娥》皆題於鼎州滄水驛樓,後知為李白所作。其詞堂廡雄闊,天才橫逸,歷代詞人嘉評如潮。其暮秋愁思,繁情促節,尤令人肝腸寸斷。然此詞所寫謂誰?男子乎?女子乎?爭論不已。從詞之俱意象,如曰如織,曰傷心碧,曰樓上愁、曰玉階,曰宿鳥,皆可定格為女子。此無爭之理。爭在此詞當如何解也。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数千年来传颂不绝,是中华民族的精神特征。日新又新,是人生的进德修业,是国家的革故鼎新,也包含着文化的返本开新,更升华为一种与时俱进的哲学境界。
中华文明是人类历史上唯一一个绵延5000多年至今未曾中断的灿烂文明。事实上,中华文明从诞生之初就深切关注人与自然的关系,并形成了以此为核心的知识论与宇宙观。
日前,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陈望衡教授撰写的十卷本《中华美学全史》,以近四百万字的篇幅审视中华古典美学的思想成就、民族特色、体系架构和发展脉络,既关注到了传统美学的历史发展和当代转化,又囊括了政治美学、环境美学、科技美学、设计美学和生活美学等新的研究领域,并在广博宏阔的视域中提炼出中华美学的灵魂和骨架,对中华美学···
中华文明可久、可大、可新,如同奔涌了五千多年的大河,虽然有时快,有时慢,甚至有时仿佛停滞,但总体上是不断吸纳百川,奔涌向前的。中华文明生命力源于固本开新的智慧与开放包容的胸怀——既坚守文化根基,又不断开拓创新;既坚守文化主体性,又在交流互鉴中汲取养分。
书记指出,“有了文化主体性,就有了文化意义上坚定的自我,文化自信就有了根本依托”。文化主体性反映一个国家或民族对自身文化和历史传统的自觉意识,以及对推动文明生命更新的主动精神。文化主体性是“实践的事情”,中华民族的文化主体性在实践中生成、建构、巩固。
自跨入21世纪以来,颇具人文精神和责任意识的儒学学者一直在思考新时代儒学的使命任务。颜炳罡先生认为儒学学者工作重心存在一个转向问题,他指出:“如果说20世纪的儒学问题是面对西学挑战努力实现自身理论的现代性转向的话,那么21世纪的儒学问题是儒学由理论到实践层面、操作层面的转化,到百姓生活中去落实,由知到行或者说由重知···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出自蜀汉丞相诸葛亮临终前写给幼子诸葛瞻的《诫子书》。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把名利看得轻淡,就无法明确真正的志向,不使身心宁静,就无法达到远大的目标。公元234年,诸葛亮于五丈原军中病重,在生命尾声写下此训。
“德者,得也”出自《礼记·乐记》,反映了古人对于“德”“得”关系的根本认识:只有有“德”者才能有“得”。
清代弹词书籍业发达,文人、书坊主、艺人等普遍参与编创、刊刻,弹词深受儒家“四书五经”影响。清廷推崇的儒家理学与礼乐教化,促使弹词书籍业编刊转向“宣名教”与“尚儒雅”。陶贞怀云:“盖礼之不足防而感以乐,乐之不足感而演为院本,广院本所不及而弹词兴。
三不朽是先秦时期兴起的一种价值追求,在《左传·襄公二十四年》中有完整表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若夫保姓受氏,以守宗祊,世不绝祀,无国无之,禄之大者,不可谓不朽。”
甲午战争之后,面对儒学衰微的局面,清朝官员与士绅侧重以儒家学说为纲常伦理,以中国经史之学为体,西方科学技术以及各种时务知识为用。
利用科学的力量复活已逝的世界,是维拉莫威兹为古典学所确立的目标和理想。这里的复活除了器物层面的发现与实证,精神层面的传承亦应是题中之义。
1940年初夏,在中国人民抗战最艰难的时期,西南联大历史系教授钱穆先生出版了他的中国通史教科书《国史大纲》上下册。
钱穆先生曾断言:“读过《论语》是一种人,未读《论语》是另一种人。”这句断言穿越时空,在当今变乱交织的世界里愈发彰显分量。
自有儒家学派以来,孔子始终被视为儒家的代表,承受着理性和非理性的毁誉;相较之下,孟子对儒学传统的贡献值得当代人更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