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麦克马纳斯(Matt McManus)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对后现代文化和后现代哲学做出了很有价值的区分。他认为,后现代文化是新马克思主义者首次理论化的产物,用来指资本主义的新阶段,其主要特征是高度的怀疑主义和对主观性的热衷与痴迷。但是,人们即便不接受马克思主义社会理论也赞同这个基本观点,即作为21世纪自由民主典型特征的···
这一事件暴露出的中国社会公平性的漏洞、教育法治的缺失、高校行政化的积弊及教授群体的“自我利益化”,却是更为根本的问题。事件只是病相,问题才是病灶,笔者期待这一次的网民“集体行动”能够引发体制与社会的良性互动,去弊创制,推动中国更公平社会制度的反思与建构。
抗战期间,钱穆先后任教于齐鲁大学、华西大学、四川大学,并曾在金陵大学兼职,不过他在晚年的回忆录《师友杂忆》中并未提及自己在金陵大学兼职的经历,因此学术界对于他与金陵大学的关系知之较少。
从某种意义上说,儒学就是关于道德修养之学。对儒学所倡导的道德规范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对于加强当今社会的道德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中华文化把人作为探究的核心,是一种把个人和他人融为一体、追求人己相互依存与和谐共生的文化。
宋代时期,文化领域发生了显著变化,诗经学研究逐渐突破汉代诗经学束缚,呈现一片繁荣景象。南宋中期的朱子是在诗经学理论和注解《诗经》两个方面皆有所创获的代表性人物。他对于《诗经》演进历程有着非常深刻的认识,在审视历代诗经学者长处与不足的基础上自成一派,既上承汉代诗经学,又下启清代诗经学,还影响着现代诗经学。
在易学史上,元代常被看作一个成就寥寥的时期,学者常以“株守宋儒”一语概括。诚然,如从传统的象数、义理二途而言,元人确实未能突破宋儒藩篱。但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朱子易学诞生于南宋后期,正是在元代才走上了全面繁荣与飞跃式发展之路,这也是元代易学有别于前代的最大特征。
很多时候,现代人没有古人好玩。比如过“元宵节”,现代人心里没有过节的内容,因此,现代人过节其实就是不过、不会过、不过就是过。基本上,这个富含文化内容的节日,在现代城市、越是发达的城市,跟死了差不多。仪式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洞的概念,你不往心里去,就真一点意思都没有。
郭巨埋儿与割股疗亲一类,是古人用极端的故事讲道理,概非此不能穷极其理、不能道尽绝德,尤其是在古代的条件下,非此不能达到有效传播。
关中东府渭南一带,过红白喜事办酒席待客,有一个老讲究:有的亲戚回家前,会发现在主人的回礼中,会多出一碗菜,附带几个白小馍,等于是额外回礼。这碗菜和馍,包含着一个意思:请没来吃酒席的老人尝尝味儿。所以,这不是给家家都回的礼,而是给家里有老人的亲戚的特别的赠礼。
本文系戴季陶(戴传贤、戴天仇)著作之单行本,全文为戴季陶手迹,线装19页,有虫蛀之损。作者自署时间是1934年作,实际印制年份不详。本文单行本封面题“民族扫墓与祭孔之意义孝园先生命题陈天锡敬署”并有“陈天锡印”红色钤印一方,另文末作者署名后有“戴传贤印”、“季陶”红色钤印二方。原稿无标点,点读整理时录为简化字,凡校正处标以···
临近元宵节,想起去年元宵节写的一篇短文——《对联旧了、福字破了,如何将“福”撕掉却没有心理负担?》
过年讲究和睦和气,可是,河南灵宝阳平镇有两个村:东常村和西常村,却是相互骂着过年、闹社火的。每年的正月十一到正月十六,这两个村,各出奇招,到对方村上挑衅开骂,从对方祖宗十八代开始骂,一直骂到当街站着的活人。
齊物論曰:夫道未始有封,請言其畛:有左,有右,有倫,有義,有分,有辯,有競,有爭,此之謂八德。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六合之內,聖人論而不議。春秋經世,先王之志,聖人議而不辯。故分也者,有不分也;辯也者,有不辯也。曰:何也?聖人懷之,眾人辯之以相示也。故曰:辯也者,有不見也。
秊者年也,古从禾从人(或千/壬,如仁本忎从千,如圣本聖从壬),执禾(禾实/禾果)以庆或收成年头义。
当前的问题是,地方政府试图建立一套新的丧葬话语体系,并树立权威;而广大农村中的村民,表面上接受了这套话语体系,实际上却排斥抗拒。政府与村民之间的博弈,也是农村丧葬问题冲突的根源所在。当前农村丧葬改革的重心,是现在,而不是过去。对于广大农村中已经存在的土坟,应予以尊重,不应采取一刀切的粗暴方式加以铲除。现行的丧···
渭南地区人性质直朴厚,大致还保留了这些古老的美好风俗。历史上,从宋代朱熹到清代顾炎武,籍贯外地的前辈君子圣贤,都很欣赏我们陕西人的性格。秦人普遍有坚刚不易之先天性格——大儒朱熹说秦人有刚德,刚德是成为圣贤的天资之德。也就是说,随风更易、乖巧灵敏的性格,不见得有什么不好,但不是圣贤之德的天资。
儒家思想是伟大的,不然,中华文明凭什么领先世界几千年,日韩至今沿用深刻的儒家思想,也传承了中国古代的礼仪风貌。儒家、墨家都是伟大思想体系,各种流派在历史中不断演变,影响着历史进程和文明进化。
节日虽然与人有根本的联系,却基本上是超人为的。从其本性(第一来源)上讲,节日是不可规定的,不可强迫的。征服者与被征服者、规定者与被规定者、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主体与客体、观念理性与感官欲望……那里都没有真正的节日。节日是生命节奏与命运感受相交和而生发出的赞歌:它们是追忆之歌,又是希望之歌,也是及时行乐、忘怀得失之···
本文为非虚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节都出自史料,绝不迷惑人蒙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