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以来,海外学界尤其以西方世界为首,在译介中华传统文化思想之时,多选择孔孟之学,以致西方学界一度认为除四书、五经及《道德经》外,中国再无其他具有哲学价值的优秀思想作品。
《唐六典》以法典编纂的形式确认、巩固和扩大了唐朝政府机构改革的成果,为后世完美呈现了当时唐朝政府的国家治理体系及其渊源,对于今天国家治理体系的改革和完善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廖平构想未来的全球秩序,特别强调中亚地区在地缘政治上的重要位置,具有极为敏锐的战略眼光,可与麦金德在同一时期的“心脏地带”论相媲美,并且较之后者,更彰显了儒家“民胞物与”的政治理想,为世人想象一个更为理想的世界格局提供了十分丰富的思想遗产。
夫春秋先代,齐鲁古城。王道废,礼乐崩。诸侯乱,圣贤生。弘德于古今,穷儒道于无极;立言于天地,集国粹之大成。克己复礼为其极,有教无类为其承。济济乎三千弟子,曜曜乎七十贤能。文光耀乎乾坤之浩,伦理贯乎人类之宏。安邦于礼乐之肇,扶厦于德治之声。非乾非坤,恒为天下语;非日非月,奉为人类明。
随着儒家思想正统化进程不断推进,“圣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等光环被逐一加在孔子的头上。他似乎不再是那个两千多年前出生在郰邑的鲁国人,而是一系列“仁”“礼”等思想的文化标签。要想真正了解孔子其人,读懂《论语》背后的深意,回到他的时代,重走他所走过的路,可能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
在学校的文化素质公开课上,常有工科男或理科女问道,如果孔子出生在今天,他会用手机吗?这个问题的用意很清楚,明显是带着答案问的,等得到孔子不会用的回答后,接下来的质疑就是——孔子连手机都不会用,居然还好意思称为圣人?
中华文明素有热爱阅读、尊重知识的传统,古人敬惜字纸,一片写有字的纸页也不忍废弃,而书本更是具有神圣的意义。正是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对于读书的重视与热爱,中华文明才能赓续不断并在新时代发扬光大。
我国之政治,独化于中土,前后相承,自然生长。秦汉之后,封建解而为郡县,世卿既涣,门阀继矣,然则经学察举,名教胶著,治事虽隆,而政失之也;唐宋之后,藩镇毕而为科场,武乱既消,士人兴矣,然则理学八股,文词风行,治权虽开,而德失之矣。其势之缓骤,环环相因。而与之匹配之政治思潮,则张弛之间,辩证否定,概莫能外。故前有···
反传统与西化固然是新文化运动所提倡的关键内容,但在何种意义上可以算作新文化运动与“五四”的基调?同样,人所艳称的所谓个性解放、反专制、反抗帝国主义云云,尽管也都是新文化运动的应有之义,但在何种意义上与颠覆传统形成有机的联系,依然是考验史学界的重要课题。
朋友转来公号“京剧道场”刊登王余先生写的《京剧〈穆桂英挂帅〉“百万兵”唱词探讨》一文,分析得很详细。我喜欢这话的文章,更喜欢这样的做法,不说大话,从细微处做文章。
一个致力于保存和推广中国戏曲、曲艺、民歌的老腔老调公号,推出一个问卷:《英语唱秦腔,你怎么看?》文中有投票设置。
作为宋学之集大成者,朱熹遍注群经,然独于《春秋》未有成书,是以清季以降,论《春秋》者多以朱熹《春秋》说在《春秋》学史上地位不高。
郑玄绝不是一个只知饾饤之学的书呆子,而是有着非常宏大的文明构想,汉魏之间经学与制度的演进,正是这一构想不断修正和落地而形成的。由中唐赵匡等人的新经学,到宋代经学体系的再造,以及清人向郑学的回归,郑学体系始终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底色。至于华喆所说的“经学的棱镜”如何形成和被误解,以后的经学形态究竟意味着什么,以及今日···
如果你告诉我冷静下来,我可能不会。如果你说“要讲道理”,“算了吧”,“你反应过度了”,“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没什么大不了”等,同样也是如此。若有人将我的感情最小化,我的自我保护性防御机制就会发挥作用。
有一次,一位备受尊重的哲学家对我非常刻薄。他刚开始对我提出的问题不屑一顾,接着轻蔑地指出我做出的区别构想很拙劣,嘲讽地暗示我根本缺乏专业技能
我关注了几十个抖音号,全部是晒书法的。我喜欢看别人写毛笔字那种过程,真可谓引起极度舒适。因此,由衷地感慨:真是感谢现代传播的便捷,让那么多写字好的人,不至于被埋没。
王阳明的“心即理”“知行合一”“致良知”的“立言宗旨”全是为了建立起重道德本体,道德自觉,道德实践的思想体系,并以此净化心性,变化气质,淳化世风,成就道德,成长生命,成全人格。这是一条人文的路线,这是一条心性的路线,这是一条伦理的路线,这是一条“为己”的路线,这是一条内圣外王的路线,这是一条“求放心”的路线。
对明代理学家而言,诗歌不仅在于阐发义理,更是一面映照境界涵养的镜子。时常临镜自照,能够通过诗歌意境的美学形态看到不同人生阶段、不同生命体验之下的人格境界状貌,进而成为自我反省察识的参照,成为笃志涵养的动力,也成为后学领略其境界风采、认同其精神人格的凭据。
人类史上最早一支“复仇者联盟”特攻队,出现在公元前11世纪的西岐,一个叫做“周”的诸侯国中。
《桐城方氏诗辑》(以下简称《诗辑》)是一部卷帙浩繁的氏族类诗歌总集,辑录了桐城方氏明洪武至清嘉庆时期的诗歌,可以说是家族与地域的独特文化载体。